袁鑫的泪水啪嗒啪嗒地流着，脸上再也没有见到佟深时的明媚春光。

少年的他，还没有真正尝过快乐，就先尝到了苦。

佟深把屁股挪开，坐在床上，还算平静地看着他。其实在知道袁鑫对他说喜欢的时候，说不感动是假的，但是，感动不等于喜欢。

他觉得袁鑫就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年而已，因为单纯所以理算当然地觉得世界也很简单，认识一个外乡人，便觉得新奇，也许他把新奇错认成喜欢。

“正如你所看到的，”佟深不做解释地说，“我喜欢做爱，热衷和男人上床。”

“这是我的狗。”他摸着平宇杰，低头亲着平宇杰的嘴巴。

袁鑫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想说我什么?贱？骚？”

袁鑫不觉得上床这件事就是贱，他也做过爱，甚至觉得做爱这件事和普通的吃饭、呼吸没什么不同，他从来不被这些束缚。

“不是……”他伤心的不是这个。当知道佟深和汪均飞他们发生关系后，他不像村民那样觉得他们是异端，尽管在他们的宗教里男人之间不能发生关系是明令禁止的。

他只是遗憾为什么不早早和佟深说出自己的喜欢，也许和佟深上床的人就是他了。

“那你是不是喜欢他，不喜欢我？”袁鑫看了平宇杰一眼，浑身毛毛的，真不知道哪里吸引佟深。

“喜欢？嗯……”佟深想了想，“大概是吧，像喜欢狗一样喜欢他。”

平宇杰躺在床上，惬意地歪着头，挑衅地看着袁鑫。

袁鑫弄不明白他们畸形的关系，只是在意佟深对他的感觉。

“我呢？”袁鑫的鼻子有些红红的，泪珠还挂在眼睫毛上，可怜兮兮的样子像是丧家之犬。

佟深想了想，和他上床的男人，身上总有独特的男性荷尔蒙吸引他。

当然，平宇杰是个例外，他不想做他的情人，就想做条狗。

袁鑫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小男孩而已。

“　你年纪还小……”

“小？“袁鑫二话不说地把裤子脱下来，委屈巴巴地带着鼻音，“这还小吗？”

佟深吃惊地看着袁鑫大胆的举动，少年的身体，下面的物件可一点也不小，颜色也很浅，是一根没怎么用过的年轻肉棒。

“你疯了？门还开着——”

“我小吗？”袁鑫甩着鸡巴，手里握着鸡巴做了一个抽插的举动。

“不小，不小，你快关上门！”

他和平宇杰在床上，外面经过的人不探头看是看不到的，但袁鑫是光着屁股在大门口，一眼就能看到他。

袁鑫的身体倒是很白，上上下下都写着“我很年轻”的味道。

袁鑫抽了抽鼻子，提着裤子把门关上了。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

“不行。”佟深想都不想地拒绝了，床上的平宇杰也警惕起来，像只狗一样护食，主人可是答应他这一整天都是他的。

“为什么？”袁鑫又抽搭起来，眼泪从鼻尖坠下来。

“不合适。”佟深从来没想过和一个少年发生关系。

“你试试好不好？”袁鑫提着裤子走到床边，呜咽地说，“你看看，不比他的差。”

袁鑫对着床，把自己的鸡巴拽出来，来回摆弄。

“嗯，你要是让我摸摸，他还能在大一点。”袁鑫羞涩地说。

佟深犹豫地看着他，又看着平宇杰。

袁鑫知道他内心动摇了，乘胜追击地挤到床上，年轻的脸对着佟深，兔牙露出来，“佟深，不会让你失望的。”

“这……”

“主人——”平宇杰不太高兴地叫他。

“闭嘴！”袁鑫喝着平宇杰，“你只是一条狗，狗会说话吗！”

佟深皱着眉，“他是我的狗，不用你说他。”

袁鑫看着佟深这么维护平宇杰，心里很是委屈。

“对……对不起”袁鑫抬起胳膊擦了擦眼泪，却一直擦不干净。

佟深伸手帮他擦了擦眼泪，“只有这一次。”

袁鑫喜极而泣，两只手抱着佟深，啃着他的脖子。

平宇杰自然不乐意，手指刮着佟深的脊骨。

“主人……”

佟深被刮得酥痒，刚想挣开袁鑫的怀抱，安抚他的狗，袁鑫拦着他，直接亲上他的嘴。

“唔……”

两面夹击，佟深瘦弱的身体微微颤抖。

平宇杰在下面抚摸着佟深光洁的脊背，袁鑫把舌头伸进佟深的嘴里。

“啊……别弄了……嗯……”

袁鑫和平宇杰不断刺激着佟深，躺在床上的平宇杰两只手握上佟深的腰，让他也躺在床上。

袁鑫跟着倒下去，压在佟深的身上，把挑衅的表情又还给了平宇杰。

平宇杰阴冷地盯着他，头靠近佟深，低声说，“主人，你不是答应过吗？今天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