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浓浓的体液味道窜入嘴里,借着呼吸的空间,淫水被我吸食进去,鸡巴更加涨得难受,不由自主的往上挺,阮书萱说:来,小林子乖,姐姐为你吃奶,等下姐姐吃你的奶。
她把我揽入怀中,像喂婴儿一样,托住一个乳房,将乳头塞进我嘴里,说:小坏蛋,咬我的奶头,对,就是这样,用力的咬,咬掉她。
这时,手机响了,本想拒绝,可是这个人执着的打着,我侧身瞥了一眼,屏幕上大大的显示着刘明两个字,有种做贼心虚,怯生生的接起了电话。
刘明啊,你不是去照顾老娘了吗?啊,那个啥,今天下午刚好碰到你老婆,她告诉我的,什么?好,好,我这就去你家看看。安啦,咱两还客气什么,行,我挂了啊。
心里无比的愧疚,刘明对自己这么信任,想起他那张憨厚的脸,更加觉得自己禽兽不如。阮书萱却又开始发骚,把鸡巴坐在她臀缝中,挠首弄姿的扭动,说:是刘明吗?你的好朋友照顾的我可好了,正在操你老婆的骚屄呢,不行了,又想要了。
我怒了,这个女人怎么淫贱到这种地步,一点羞耻感都没有,说:贱货!
你就没有一点负罪感吗?喜欢被操是吧,转过来趴好,今天老子就操死你。我想用这种方式发泄怒火。
阮书萱撅起屁股,肩膀和头撑在床上,两只手用力的掰开小穴,说:来操死我吧,一想到被你的大鸡巴填满,我就兴奋。
你这个淫妇,背着老公偷人,还这么骚,天生就是个贱货。我站在床下,大力的抽送,小腹与她的臀部,发出啪啪的碰撞声。
我是贱货,姐姐是你的贱货,再操猛一点。
鸡巴被猛烈收缩的阴道夹得很紧,菊花也一张一合的收缩,我在拇指上粘了点交合处的淫液,略微用力粗暴的插入了她的肛门。
啊!好疼啊,别插我的屁眼,哎哟,屁眼被你插爆了,不过,好刺激,好充实。我实在无语了,看着双穴被干得阮书萱,涌上一种成就感,龟头的酸麻感也越来越强烈,猛的一阵抽送,精子突突的喷射进去。
不等鸡巴疲软,阮书萱以膝盖为轴,转过身子,大屁股仍然高高的翘着,含住我的肉棒,用力的舔食干净,然后坐起来,用手接住下体流出来的精液,一股脑吸入嘴里,吞了下去。
我看到拇指上的血迹,应该是把弄破了她,略微觉得过分,看到她这个举动,骂道:我操他妈的,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淫妇,比母狗还贱!
她爬下床,一路爬到我腿前,接过我手里的火机,给我点着烟,趴在我腿上,乖巧的说:姐姐就是你的母狗。她略微皱了皱眉头,用手摸了摸屁眼,看来感到了疼痛。
我有点不忍,抚摸着她的头发,说:你和刘明也这么疯吗?你上次不是说都不怎么想要吗?
我和他在一起没这么激情,结婚后他给我看黄色小说和小电影,当时看了有点激情,后来我看到那种露出类的还有人妻类的小说,特别有感觉,走在街上有露出的欲望,看见男人们盯着我胸部的痴态,我下面就会流水,那天晚上,我故意脱掉衣服,让你看我奶子的。
我叹了口气,说:这下彻底完了,以后都不知道怎么面对刘明,你这个淫妇害死我了。
你也喜欢我发骚的对不,可是我忍不住,我觉得这样好刺激,以后你要是不干我,我怕我会出去找别的男人,你们是好兄弟,我只让你们两干我,操我!
我想让你们一起操我,不行,我一想到刘明,又想要了。她爬过来,含住我的鸡巴
眼看着要国庆节了,我一边怀着对刘明的愧疚感,又背地里疯狂的操她老婆,后来也就习惯了,阮书萱这个骚货干起来实在是太爽了,想怎么玩都行,禹墨也被我调教的百依百顺,唯一的遗憾就是不愿意口交,她受不了龟头上的腥味,每次都是一阵干呕,我也不太勉强她。
由于我的工作相对轻松,又是团支部书记,厂里的工会和团委因为忙着国庆的各种活动,实在抽不出人,因为我以前组织的一些活动,还算不错,所以要我去国庆演出的彩排现场帮忙。
我窝在后台,欣赏一群群穿着各式服装的女人,这滋味还是相当不错的,这时我突然发现,霜真洁正在一群人当中,想到是朋友的老婆,走了过去,说:霜真洁!你也在表演节目啊,化了妆差点没认出来。
啊?哥,你在这干嘛?虽然只见过几次面,不过已经很熟了,毕竟我是她男朋友的好哥们,在一起的时候不很拘谨。
我过来帮忙,看看你们需要些什么啊,还有临时搬搬东西之类的杂活,你要表演千手观音吗?我见她穿着金黄色的衣裤,戴着头冠和指套说道。
恩,我刚跳完一支蒙古舞,再过几个节目就轮到我们了。
正说着话,有人冲她喊道:霜真洁,你快过来,马上到咱们了,出场顺序临时调整了。
她答应一声正要走,我指着她红色的靴子,说:千手观音穿这个鞋吗?
她突然反应过来,惊叫一声,说:糟了,刚才忘了换鞋。说完急匆匆的跑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