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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家都快被人端了(1 / 2)

郑赫剖完尸的第二天就走了,干爹没拦他,只是坐在车上看他进飞机场的背影感叹岁月不饶人。

林东那时候懵懂,觉得干爹三十岁初头的男人,正值好年纪。

等他快三十的时候他才知道,干爹感慨的是少年那一身强过他的魄力,他留不下这个儿子,这是一个父亲心酸又欣慰的感慨。

亲眼目睹尸体给林东留下不小的阴影,甚至闭上眼都是那把手术刀,十岁的他有点怂地后怕,谁借他的二两酒敢在郑赫面前耍威风?

后来他第一次和兄弟们械斗的时候,有个人让棒球棍子活生生把膝盖骨敲碎了,还是他特别镇定地打电话拉人回身一棍子,一气呵成。

弟兄们称他一声大哥,叔辈们也对他第一次出场点头,只有他觉得不够看,好像没有郑赫那一股“装逼”劲儿。

“郑……郑哥。”

林东最后一点醉意魂飞魄散,香烟打了个飞转掉到地上。

十岁的噩梦到底给他留下暗疤。

狗日的——他暗骂了一声。

郑赫黑色行李箱还在旁边立着,于士寒特有颜色地甩开林东的膀子,去拿行李箱。

妈的——

二椅子!

林东心里唾弃于士寒这点出息,自己挂着僵硬的笑容。

“我刚从场子下来......”

林东不太熟练地做着解释。

郑赫裹着一身风衣,双手插着兜,蛮不在意地点了一下头。

于士寒在前面输着密码,林东在最后看着郑赫颀长的背影,十多年没见,太子爷一下长高了不少,好像比他高了那么1厘米,反正他可不想承认自己,那一厘米是林东独有的一厘米——实际上确实半个头。

那张脸越发英俊,眉眼压低,凌厉,疏离。

就是这么个十二岁带刀子的人,长大后居然当了法医。

林东不屑地撇着嘴,还以为会是个杀手什么玩意的。

但想想当初郑赫说要很多尸体,法医可不是整天跟死尸打交道嘛,倒也合适,林东窃笑。

快三十的男人,还留着少年那股不服输的劲头。

郑赫已然成为他心里难以过去的坎。

“老于,去到杯水给郑哥!”

他不是十岁丢人的模样,现在当家做主的是他。

林东重新点起一根烟,透过薄薄的青烟慢条斯理地打量郑赫。

他看到郑赫不着痕迹地皱了一下眉头嫌弃他的烟味。

林东克制地压下自己想上扬的嘴角,吞吐云雾的姿势更加缓慢。

那颗性感的小痣若隐若现。

“我明天安排给你安排住处,今晚现在我这儿凑合一晚吧。”

“嗯。”

郑赫闭了闭眼,过于疲倦的神态让他看起来能让林东一拳打死。

林东的手微微颤抖,心里那份不安定的暴力因子兴奋地让他现在就想动手。

但郑赫猛地睁开眼睛,一扫刚才疲倦,好像那把泛着冷光流血的手术刀。

林东舔了一下烟头上的过滤嘴,气息微促。

“不用,先住在这,房子我自己找。”郑赫说。

林东咧着嘴笑了,拇指摸了一下食指关节,那是要发飙的前奏,于士寒赶快把水端过来。

“郑哥,喝茶。”

扭过头对林东使了个颜色,暗示他没必要在这些小事给太子爷难堪。

林东很烦别人侵入他的领地,收留郑赫一晚是看在干爹面子上,给他找房子也是尽尽地主之宜。

“行啊!”林东嗓门大了起来,眼有点红,让人以为还是醉酒的状态。

他把烟屁股死压在烟灰缸上,“累了,酒喝的有点多,先睡了,郑哥。”

于士寒站着胆战心惊地一会看郑赫,一会看林东。

林东起来的时候头有点晕。

毕竟四年多没喝过酒,这会猛地干灌还是上头了。

他解开裤子,看着有点充血的小兄弟,觉得挺对不起他的。

都这么多年了,好好在裤裆里藏着。监狱的弟兄还知道互相帮助一下,他顶多叼着烟想他媳妇,对着乌黑的粪坑播种。

太浪费了。

林东吹了个口哨,水柱哗哗地一条直线喷过去。

量大,份足。

其实算算数,他干事的次数远不如自己的五指姑娘,捅林果果的时候,就怕他疼,每次背着他去浴室搞搞手活才能爽够,后来太忙了,对那方面的兴趣都他妈磨没了,好不容易混上道,和大陆这边的人搭上线,给整进监狱,种子全浪费进去了。

得找个伴,只打炮,别他妈讲爱。

想想自己的爱居然败给一个柴火棍一样的男人,他就怄得要死。想到这,他就真有点搞不明白是恨果果多一点,还是那个柴火棍多一点。

林东洗了一把手,打着浴室里的电话让家里阿姨给他弄点蜂蜜水。

阿姨在电话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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