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咬死眼前这个坏蛋。她已经都如此狼狈了,还不够吗,偏偏还要如此作弄她。
看来再愚昧的群众也是有觉醒的时候地。
厉西却是一点也没感染到敏茹的伤怀,在自己的爆笑和敏茹的惊呼声中,一把扯掉敏茹身上的被单,虎扑过去,抱紧光溜溜,滑腻腻的娇躯翻倒在床上。
两人现在的心情真是天壤之别,一个如在云端,一个如陷深渊。
敏茹挣扎了几下,便无力的放弃了,是真的无力了,这一天里经历的一切让她感到由内到外的无力。
但面对厉西的贪婪,敏茹还是无法作到触怀不乱,宠辱不惊的,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柔声软语能令厉西回复少许理智。
不知道为什么,敏茹总觉得厉西不会真的忍心伤害自己,逼自己作不原做的事情。
厉西,你别这样,放开我,我们不可以这样的。
声音柔弱,但其中的凄楚却让厉西无奈的停下了手。唉,他算是明白以柔克刚的精髓了,不过克死他可不是容易的事。
为什么不可以,
厉西抬起头,双手扳过敏茹的脸颊,让两人的目光交接。
告诉我,你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
炯亮的眼神似乎可以触摸到自己的心灵,已忘记世上还有撒谎这回是事了。
敏茹颤声道:可我是结婚了的,有丈夫的人啊,我们不可以这样的。
看着厉西眼中腾升的喜悦,敏茹莫名其妙,他干吗高兴成这样。
笑意已挂上了厉西的嘴角。在这种情况下,敏茹都没反驳自己,终于可以确定一件事,敏茹是爱他的。
虽然他有自信,但亲自证实又是另一回事。一瞬间,下身的热意直升胸膛,再串至脑际,幸福的喜悦暂时战胜了生理的欲望,心灵中的某一处似乎融化了。
你是爱我的,对吗?
片刻间,咄咄逼人化成脉脉温情。
可我是结婚了的,有丈夫的人啊,
敏茹下意识的重复着。
去他妈的结婚了,
提到这个,厉西就火大,仿佛敏茹是从他身边被别人抢走似的。
还不是你那糊涂父母干的蠢事,于胜就更是混蛋,让刚生了孩子的老婆养家,他算是个男人吗,再说是这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混蛋先背叛了你,辜负了你。
再次被勾起那不堪的一幕,伤心,痛苦,失望都已淡了很多,印象深刻的到是对那一幕的难以置信,恶心。可是,他怎么知道的呢。
看着敏茹疑惑渐起的眼神,厉西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该死的,光顾着过义正言辞的瘾了,一时不查,竟说漏了嘴。
两人眼睛相距不足十公分。这么近的距离,即使以厉西的强悍,也要耗尽心力,控制住自己想要躲开目光的冲动。
毕竟,再高明的贼也会心虚的。坦白吗,不,很多时候,坦白和扑街是同意词。为了得到片刻的喘息,厉西也不得不下作了一次。
似乎为了表达刚才语气强硬的歉意,厉西的眼神渐渐柔和。紧贴敏茹两颊的大手轻缓的揉搓,刷过娇嫩的面颊,掠上玲珑剔透的耳廓,再滑上纤柔的颈项,最终停在美人性感的锁骨上,轻轻滑动。
不带欲火的温馨,烂漫,让敏茹欲拒无从,终是难抵羞意,红透的脸颊在没有大手的钳制下,转向一边,目光也随之移开。
近在咫尺的面对着一双诚实的眼睛撒谎可不是一般的脑力劳动。
松了口气,厉西的脑子得以再次高速运转。当敏茹的俏脸重新被两只大手扳回来时,看到的是厉西满眼的沉重,唉,
叹了口气,厉西的声音更加沉重,其实,很早以前,我就看到过于胜经常和一个打扮妖艳的女人在一起,而且,看起来,挺亲密的。
转眼间,战事升级,出轨变成了外遇,一夜情变成了两情相悦。有期徒刑太漫长了,还是死刑利索点。
反正已经落井,也不在乎再多加几块石头了,功课作足,有益无害吗。看到那对美眸中的惊讶,失望,厉西再接再厉,我也想过劝他的,可一想到你受的委屈,我实在无法心平气和的面对他,想告诉你,却又不想你伤心难过,更不想让你以为我是为了得到你才挑拨你们之间的关系。我相信,我的真心,总有一天会感动你。
脸红什么,做那么多的事,不是真的用心哪成啊,再说,这也是为了她好,当然自己的好处是稍微多了一点。
看着敏茹身心具疲的样子,厉西叹了口气,能扔的砖头扔的差不多了,该够她消化一阵了。
你休息一会吧,我去弄些吃的。
看敏茹没有接话的意思,迷茫依旧,厉西甚是沉重的摇了摇头,转身出了卧室。
其实,对于敏茹来说,那一幕更象是一根倒火索,倒出了心底郁积已久的委屈,失望,怨怼,厉西的话,则加了些催化剂,让爆炸的程度更猛烈些。
毕竟,人本身便是利益的动物,真正无怨无悔,任劳任怨的那是牛,而不是人。而牛是否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