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回答纳夏一些学习和工作上的问题。对我来说纳夏提出的问题都只属非常初级的阶段,毫无难度可言,只是大半小时后,我就有点不耐烦了。
这娃儿真是正经得要命,孤男寡女在一个房间里,正常不到半小时就应该脱光干炮,怎么我居然在此干此无聊事?我深感不忿,我这间屋曾有无数美女出入,但都总是在15分钟内就被脱过精光,今天竟然会如此正派?忍无可忍,我决定要主动出击,藉词到房间拿些参考书,其实是去点起迷魂烟。虽说是迷魂烟,其实只是一种催情气体,可以挑起女性性欲,而不会真的把其迷魂。我身为一只色狼,可盗亦有道,决不会作出迷奸等对方产生伤害的事情,只是待会她被烟雾搞得欲火焚身,主动献屄,就不是我的责任了。
准备好一切,我淫笑地回去客厅,只见纳夏一脸沮丧的垂下头来,着我说:我是不是很笨?
我心想:你当然笨!但作为一个色中君子,还是笑着说:不会,你只是学得不多,跟笨是没关系的。
接着纳夏向我解释说,她在加拿大时原来是主修工商管理学,对程式编写虽然曾有接触,但在课余进修,学的只属皮毛,我好奇问:你那么喜欢,怎么在学校时不好好读了?
纳夏摇着头说:我对编写程式有兴趣也只是近几个月的事,而且本来读的也不能半途而废,加上那时候晚上要当兼职,真正学的时间不多。
我继续问道:但你既然学的不是这科,怎么又突然那么有兴趣了?工商管理的前途不是比编写程式好多了?
纳夏望着我说:我这样说你不要介意,其实编写程式是我弟弟的兴趣。
你弟弟?
纳夏点头说:对,他一直很喜欢电脑游戏,志愿是可以编写有趣的网上游戏,可能受他感染吧,渐渐地我也把自己的理想转到这一方面。
我不阿明问道:这是你弟弟的兴趣,你叫他自己做就可以了嘛,为什么要由一窍不通的你来做?
纳夏深邃的眼眸闪出一丝愁绪,顿了一会才默默说:他半年前过身了。
我被纳夏那突然的说话感到错愕,女孩满脸哀伤,幽幽的说:我的弟弟一年前发现患上了癌症,那时候已经接近末期,但他仍很乐观地面对,只是世界上有些事情不是我们普通人能改变得了,被折磨了大半年,他始终还是过不了17岁的生日。
我没想到纳夏会说出这种话,不知如何回答,只默默地继续听着:而住医院那段日子,他每天都只靠玩电脑游戏来过日子,弟弟跟我说他真的很喜欢打游戏,虽然他走不了路,但那些游戏人物可以代替他穿过山谷,越过瀑布,感受到外面世界的美好。在游戏世界中,他是一个健康的勇士,他可以收拾那些可怕的巨龙,深海的猛兽,救出美纪曦的公主。而他康复以后也一定要当上一个成功的程式工程师,写出动人的游戏,为更多在病床上过日子的孩子带来欢乐。
纳夏的说话平静,字语间却蕴含着无比伤痛,我不是正人君子,更不会为区区一个女人的说话动容。世界上每天发生的惨事太多了,我们根本管不了那么多,尽情享受自己的每一天,已经是对自己人生的最大交待。故此现在女孩的说话令我感到无比刺耳,为达成弟弟的心愿?你以为自己在写言情小说吗?我们是活于现实世界,我最讨厌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也极度厌恶像纳夏这种以为自己是天使的女人。
妈妈改嫁后,我虽然多了新的哥哥和妹妹,但弟弟始终与我感情最好,我希望可以替他做点他生前想做的事情。纳夏眼里没有泪儿,清秀的脸上也没煽情的神色,也许她早已接受了弟弟去世的事实。
我摇着头说:我阿明白了,但你要知道,游戏程式不是像你一个这样的初级生可以写出来的,你这种程度即使再花十年八载,只怕也不能学会。
纳夏低头说:我知道自己对这方面没有天份,也知道即使怎样尽力,也只能当一个工作里的一枚小螺丝,但只要是可以参与,我已经感到很幸福了。
接着纳夏抬起头对我说:对不起,我说多了,不知怎的碰着程先生你我总是很多话想说。我回来不久,可以谈心事的朋友没有几个。
朋友?听着这句说话,我内心一阵发寒,我从来没当你是朋友,我很讨厌你,觉得你很烦人。今天让你上来只是看你人长得美,身材也好,想跟你好好干一炮。刚刚还点了迷魂烟,打算把你搞得精智不清后奸过痛快,怎么你要说我是朋友?怎么你要相信我?我跟你不熟,才见过几次脸,一男一女在房间里可以做的只有干炮,你这种蠢女人永远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总把所有人都视作好人,实在很叫人生厌。
我思绪很紊乱,望着眼前的纳夏,见她在不自觉间俏脸布上红晕,知道迷魂烟开始见效,借故再次离座,来到洗手间对着镜子,警告自己一百次,我是一个色狼,是一个败类,被我看上的女人都只有被我肉棒干得死去活来的命运,没有其他选择。
但怎么对着这个纳夏,我会连半点欲望也拿不出来,过往我一直奇怪对此上佳美女燃不了兽性,到这时候我才发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