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嘴唇完全失去了血色,但建设还是继续让酒瓶子钻进她的体内。最后,整个粗大的酒瓶,只剩不到五公分露在阴门外。阴唇已经被撑得完全张开来,而那泛着白沫的啤酒在妻子的阴门汹涌而出。
啊!!!!!!!!妻子惨烈地叫着,昏死了过去!
看见这种情形,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再表达自己的心情。从理智上来说,我还是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的。毕竟,刚才的交合应该已经让这些家伙从我年轻妻子的肉体里满足了自己的兽欲,难道还要玩变态才算舒服吗?
我正想制止他们,但又想到这件事情毕竟是我一手策划的,怎么说也要让他们玩痛快,否则,这些家伙不知道会惹出什么麻烦来。
在药效高峰的4个小时里面,他们共干了我妻子十几次,妻子的身体已经彻底被几个农民开垦了!时间已经将近淩晨1点了,药效已经快过去了,我劝他们早点儿结束。
小帅於是满意地拍拍我妻子光光的屁股,对大家说:肏够了吗?肏够了就快收拾战场。省得这位兄弟对老婆无法交代。快去冲冲,把鸡巴收好,最后别忘了把钱给我。
我有些诧异,小声问他:小帅大哥,你做这件事情还收他们钱吗?这不是把我老婆当成妓女卖吗?
小帅笑一笑,说:反正怎么样都是玩儿,肏你老婆的屄不肏白不肏,又玩刺激又挣钱花,何乐而不为呢?
我有些生气,对他说:你挣钱,又不是我挣钱!
他说:兄弟,你是玩的刺激,要真是把你老婆卖屄挣钱,我看你还不乐意呢!别瞎琢磨了,快给你老婆擦擦屄吧!省得待会儿明白过来被他们哥几个肏了生你的气。
早上7:00,迷迷糊湖地听到卫生间有响声,我心里一紧,是不是妻子已经发现她被人肏了?
我赶紧起床,装着做早饭,忐忑不安地等着她从卫生间出来。
过了一会儿,妻子才从卫生间出来,她一直低着头,不敢正眼看我,我假装镇静地问她:怎么了,不舒服吗?
妻子脸一红,结结巴巴地说:我的下面有点痛。
我暗自庆幸,妻子似乎什么都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的花苞疼痛而不知道为什么痛,嘿嘿,她哪里知道,昨天晚上已经几百次地进出过她的小臊屄!
已经是秋天了,那一段时间觉得真是很爽。但是在自己的妻子已经被成功地开发成淫荡的女人后,我觉得自己应该尝试一下别人的妻子才对。而且,自从上次我朋友诱奸了我的妻子后,作为交换条件,他也一直都还没有兑现他的诺言。
於是在九月份的一天,我摸起电话,拨响了朋友的手机。喂?你哪里啊?
听筒中传来朋友熟悉的声音。
我啊!怎么样?最近又开发了多少别人的老婆啊?我稍微带点儿讽刺味道地说。啊!兄弟你啊,说哪里话啊!其实我最近一直都在忙,单位事情太多,再说,你知道我老婆她可能一时半会儿不会答应的。惹出麻烦来,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什么意思?玩我老婆的时候怎么没这么说呢?你想玩儿完了、连鸡巴都还没擦乾净就想不认帐啊?
其实,那也是你老婆自愿的,如果她不乐意,我能那么容易肏她的屄吗?
嘿嘿
你不认帐?想吃白食啊?
吃了又怎么样!你又没证据,随便你怎么样,告我也成,肏你老婆的,随便你!朋友啪地挂了电话。
我一时之间气得说不出话来,可是冷静下来想一想,自己的确没有办法。现在想起来,后悔好象有些晚了。我点一支香烟,狠狠抽了几口,忽然想起那几个农民工来。何不叫他们帮忙呢?
於是,我又操起了电话:喂,你是小帅吗?
小帅过了好一会儿才接了电话:喂?谁啊?
我在电话里简要把事情一说,小帅却在电话里劝我:想开点儿,兄弟,玩了就玩了,吃一堑,长一智吗!你想,万一你们搞出点儿事儿来,对大家都不好的。算了!
我说:那怎么成?我老婆他白肏了?这样成不成,你叫你那几个伙计来,大家想想办法,我请客喝酒。
小帅沉吟了一会儿说:好吧,不过,最近一直都没玩女人,兄弟愿意让弟妹再陪陪哥儿几个的话,我们或许会去的。
我犹豫了一下,说:我答应你,不过,这次别叫老头子来。他帮不上什么忙。
小帅笑了笑:那就周六晚上吧!
放下电话,眼前好象又浮现出了妻子跪趴在床上,低垂着头,满头长发披散着,湿漉漉的阴唇和那上面稀疏乌黑的阴毛,丰满的乳房,那些男人挺立的大肉棒在妻子翘起的屁股后面奋力冲刺的情景,不由得一阵兴奋,我的大肉棒一下勃起。
周六晚上,我和妻子在家里吃完晚饭,妻子正在卫生间里洗澡,这时,房门响了,我连忙打开门,正是小帅几个。我数了数,大约有4个人,都是乡下的民工。这倒是我心里乐意的结果,因为民工的力气大,而且他们大都来自於偏僻的农村,即使出点儿事情,一时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