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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水流了满屁股都是 HH(1 / 3)

芳菲盛开,秋风送来凉意,正是惬意时节。

宋阮郎再去孟家,大多都是被拒之门外,她心知肚明是何缘故,也就不再去闭门羹。

八月十五中秋节,项家忽然送来请帖,说是请了戏班子来唱戏,请梅娘和梁芷柔过去。

梁芷柔已经六个多月身子,喜静,不愿去吵闹,就让梅娘带着盼哥去了。

宋家东、西两院也都被请去听戏,戏台设在就在宽阔的庭院内,还没开锣,就热闹的不行。

庄氏挨着梁氏,右边坐着菊笙夫妇,还有几个项家外亲孩子,果品香茶应有尽有,一团融融乐乐。

天色渐晚,宋兰儿坐在梁氏左边,旁边是项富春,只是他忙前忙后,一直没有落座。

等梅娘带着盼哥来了之后,梁氏说:“梅娘,你挨着富春坐。”

周遭热闹非凡,梅娘拘谨地落座,过了会宋阮郎来了,两人对视一眼,就匆匆移开。

项富春命人在梅娘旁边添了把椅子,让宋阮郎坐下。

这一举动,像沙子吹进让宋兰儿眼里,隔得她直难受。

小锣锵锵锵地敲响,粉装扮相的闺门旦上台站定,一个高腔一亮相,便获得满堂喝彩。

人人桌上都放着茶点,唯独梅娘与宋阮郎桌上放着蜜饯。

宋阮郎端起来:“尝尝。”

梅娘低眸,捏起一个压在嘴里,左腮帮子微微鼓起,宋阮郎也拿起一个,如法炮制,两人如出一辙地继续听戏。

宋阮郎不懂戏,一听咿咿呀呀的就打瞌睡,干脆直接抱起盼哥,逗她玩。

对面的宋家也无心看戏,望着亲密的两人纷纷纳闷。

项富春把剥好的橘子送到梁氏手里,又弯身退回来。

梁氏:“你被光顾我,给兰儿也剥。”

宋兰儿期待着,项富春只好剥了一个给她,此后便没再剥。

听完戏之后,人都进到院子里吃酒赏月,宋阮郎挨着梅娘问:“一会我送你回去。”

梅娘点头默认,席间就听庄氏忽然夸起项富春,“这出戏我早就想听,今日托富春的福,我这个女婿真是...”

宋兰儿被夸的脸上有光,可三杯下肚的项富春却一点面子都不给,“岳母误会了,这戏班子是宋东家为我母亲请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庄氏立刻成了哑炮,望了眼只顾逗孩子的宋阮郎,讪讪地坐下。

梅娘心里咯噔,淡定地剥着花生,喂给盼哥吃,说道:“这班子得花多少钱?”

宋阮郎逗着盼哥,“不然你哪能出来。”

鼓打三更,戏才结束,宋阮郎辞别梁氏后便出门等着梅娘,庄氏见东院的马车没走,心里就开始犯嘀咕。

盼哥趴在梅娘怀里睡着,宋阮郎伸手把她接过来,乘着马车送梅娘回去。

梅娘上来就靠在她肩膀上,无言。

宋阮郎握住她的手:“下回你来看姨妈,就给个口信。”

孟家她进不去,只能与梅娘在外头约见了。

为了相见,她请了一出戏,梅娘动容地与她十指相扣。

盼哥在她怀里睡着,宋阮郎捏起她下巴,蜻蜓点水地吻了吻,抚摸她柳叶眉眼,格外珍惜。

这回一别,不知何时能见,宋阮郎将人送到后门,马车停格了许久才走。

一场秋雨将天气变凉,过了团圆节,菊笙与安庆宜便启程去了南方。

儿女都逐渐远离,庄氏心里一下就没着没落的,反观南院就大有不同,没了正房,金媛这个姨娘也动了上位的心思。

但沈氏却觉得她难登大雅之堂,暗暗让媒人给宋官竹找些良家女子婚配。

这日宋阮郎在房中正噼里啪啦的打算盘,忽听见红袖呼哧呼哧地跑来,“东家,孟云清来了。”

宋阮郎与孟云清在书房共处了一个时辰,等到快晌午门才打开。

“不如留下吃个便饭?”

孟云清拱手婉拒:“还要回去,就不叨扰东家了。”

孟云清上马车离开,红袖一头雾水地问:“东家,这是什么意思啊?”

“把东厢房收拾出来,给梅娘和盼哥住,再去通知谭先生,三日后可恢复授课。”

红袖听得一愣一愣,等明白后,眉眼弯弯地笑了,“我这就去。”

隔天,宋阮郎不用马车,反用轿子,大张旗鼓地去接梅娘,沿街过道的极为招摇,像是故意给街坊邻里看似的。

到了孟家门口,梅娘看这阵仗,顿时羞得无脸见人,都说出嫁用八抬大轿,她现在怎么坐得。

宋阮郎掀开帘子:“梅娘,上轿吧。”

梅娘拉着盼哥坐在轿子里,一声起轿弄得心颤,上次坐轿还是几年前,那时候她怀着孩子,哭得伤心欲绝,觉得此生无望。

而这回,她窃喜无比,羞得脸不知往哪搁。

到了宋家东院,红袖把包袱拿到东厢,宋阮郎命人做好饭菜,三个人一起了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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