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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门(1 / 2)

林秋是在一片杂乱声中醒来的。

穴里的喜帕早被淫水浸湿,长达数小时的侵犯使他的穴肉肿胀充血,喜帕不是好货,由最普通的粗麻制成,塞在穴里,每动一下,粗糙的布料就会重重摩擦柔软的肠肉,带给林秋无法承受的快感。

直到此刻,他仍能想起男人笑着把喜帕塞进刚被肏弄完的花穴里时的话。

男人说:“听我的话,乖乖的,不要取出来,好吗。”

说是问句,实则早已帮他做下决定。

他的眼泪早已流干,听到男人的声音却仍旧条件反射般红了眼。

男人被他的神情取悦,他伸出掐着林秋腰的手在他的乳头上按了按,在身下人的不安与抗拒中挺腰用肉棒将喜帕刺入肉穴的更深处。

“乖,”他说,“我解决完这边的事就去贺家找你。”

男人不顾他的挣扎,用喜帕将他送上高潮,泛滥的淫水和大量精液被锁在穴内,将林秋的肚子撑出一个圆润的起伏。

“娘子,贺家到了!”喜娘说。

林秋这时才发现,轿外光景已是夕日欲垂,街林巷角安静异常。

“好。”他压了压声音回道。

林秋抖着唇,夹紧双腿,含着满肚子精液等待丈夫来踢轿门。

“这——”

喜娘的声音刺破岌岌可危的寂静。

“贺家男儿,新娘子到啦!”她扬声喊道。

不知过了多久,轿前的大门“噗嗤”一声被一个小厮状男人打开,他从里探出一颗脑袋,手搓了搓眼睛:“来了来了,鬼叫什么!”

他拍了拍衣服,从门里走了出来,眼神倨傲,嘴一张一合,脸上的腻子粉噗嗤噗嗤地掉。

“我们少爷今个儿身子不适,不方便迎接大少奶奶,就请大少奶奶自己走进来?”

“这,这怕是不和规矩?”喜娘站在轿旁,面上陪笑道,颊上两腮红随即皱起,显得十分诡异。

“没什么规不规矩的!”

“那——”

“好。”

喜娘还想腆着脸说些什么就被轿里的新娘的话震住了。

“我去了,你们回吧。”林秋低声说。

他此时哪还不知这小厮代表的是贺家人,他们存心想给他个下马威,今日不论如何做,结果都是一样的。

“多谢。”他的声音似泣似叹,像是早已妥协。

林秋理了理被弄乱的领口,又束好头发,盖上盖头就准备起身。

塞有喜帕的穴随他动作无意识夹紧,粗糙的布料在穴里摩擦搅动。

“唔!”

林秋深吸了口气,咬紧牙关,掀开帘子下了轿。

下了轿,在盖头的遮挡下,楚清肆无忌惮地打量周围。

花轿两侧很多人,所有人的视线都随着他的移动而移动。

他们的脸上都涂有厚厚的腻子粉,两双眼睛在腻子粉的衬托下显得黝黑空洞。

奇异的是,无论是老的还是少的,所有女人都穿着一双和楚清脚下一模一样的红彤彤的尖脚鞋。

所有尖脚鞋都整整齐齐地排列在两侧,像是一把把血红的刀子,昭示着林秋凶险可怖的未来。

猜错了。他想。

林家或许比贺家式微,之所以敢换亲,或许是因为娶的是谁其实无所谓。

楚清踮着脚缓慢朝大门走去。

长长的裙摆遮住了他的动作,小巧的尖头鞋颤颤巍巍向前移动。

林秋每向前一步,穴里的喜帕便摩擦湿热柔软的肉壁一分,磨人的酥痒和细微的刺痛细细密密地传遍全身。

唇上的口脂早被男人吃去,此刻红肿嘟起的下唇正被含在嘴里,紧闭的嘴随着时间的流逝开始发抖,些微抖动接着以迅雷不及之势传遍全身。

红盖头下是他压抑的喘息,虽无法直视周身环境,但所有人露骨狠辣的目光仍让他起了鸡皮疙瘩。

“唔——”

林秋脱力般滑跪在地,单薄的脊背微弱而高频率地颤抖,他双手撑在地上,肮脏的尘土附着在白玉纤瘦的手上。

远远瞧去有种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脆弱。

其实楚清是个十分能忍的人,但要是此时真全忍了下来,不免拂了某些人看戏的心情,且对剧情的趣味性没什么好处。

说到底,一部电影真正的灵魂在于电影里参演者的表现,有的人选择谨慎,有的人选择大胆,有的参演者选择不断开发主线探索绝密,维持剧本的发展性与窥探性,而有的参演者则选择在身份范围内与电影原人物进行一场场恩怨纠葛,给电影添加更多的趣味与奇诡。

这是理性与感性的交织,一部电影,缺少二者任一都是不够完整的。

在电影院中想要往上爬,就要贡献出精彩的效果或演技,以此来取悦那群不知名的观众,而只有在电影里活得更久更精彩,才能让观众熟知喜爱。

毕竟无人能够,承受死亡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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