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我还在读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我妈和单位几个同事出差，她当时是办公

室主任，出差顺便就把我也带着，说是出差，其实也就是出去玩儿，那次出差除

了她，还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姐姐，是我妈的手下，姓郭，其他的局长科长都是大

老爷们——也是在那遥远的冰城，我第一次见到我妈被人搞。说来奇怪，虽然当

时年纪幼小，都记不起那次玩儿了什么，但我妈被干的整个场面历历在目，很多

当时不懂的事、不懂的话，甚至当时那种深切的羞耻感，回想起来竟是清晰无比，

可能小孩子也并非真的如大人想象的那样无知吧。

我那个时候小，玩起来累得快，睡得也久。一天不知什么时候，在宾馆房间

迷迷糊糊醒来，眼睛也睁不开，就听见我妈和郭姐姐在聊天。

郭姐小声问：谭姐，你说王局他们这个时候出去，不带我们，不会是干那事

去了吧？

我妈笑着说：他们的德性，你又不是不知道，除了干那事，还能干嘛。

郭姐也笑了笑：听口气，「他们的德性」谭姐熟悉得很呐……

我妈伸手就拍了郭姐姐的头：小破鞋，你难道不熟悉！

郭姐：哎呀！谭姐别打我啊。我怎么能和谭姐的经验丰富相比……哎呀……

我不说了……不说了……别挠我了……哈哈哈……

我当时也不知道这些话什么意思，但总觉得我妈和郭姐的语气中有一番别样

的味道，直钻我的脑海。

不知又迷糊了多久，那些个局长科长大人们都回了宾馆，全部都挤在了我妈

和郭姐的房间里来了。我听到我妈说：「王局，你们回来啦！哦！张局你也来啦！

快请！快请！「一个东北味儿的成熟男人嚷嚷道：」小谭！这次前期衔接工

作全部你亲自负责，王局手下无弱兵，办事干练，姿色不减去年，哈哈！「声音

太大，一下把我吵得睡意全无，我眯起眼睛一看，是个高大魁梧的东北汉子。我

妈娇笑一阵，谦虚说哪里哪里。我妈的领导王局说：」是啊！张局眼光一向高，

小谭可是我们局头号大美人啊！哦……当然还有这位小郭，也是我们局刚来半年

有名的小美女，来，小郭，这位是道里区发改局张副局长。「众人寒暄一阵，那

个张局突然说，」这儿还有个小鬼在睡觉，我们出去聊，要吵醒他。「我妈说：」

没事儿，小孩儿睡得死，怎么吵都醒不来。「王局在旁边一脸坏笑，说」确

实哦，这小子，以前随便怎么折腾她妈，都绝对不会醒。「我一听，就纳闷了，

王局为什么要折腾我妈？都是什么时候折腾我妈的呀？我妈一听，脸就红了，不

依道」

王局什么意思啊！？你还好意思说啊！「王局显得一脸无辜的说：」要不现

在试试？「

我妈气得轻轻捶了王局胸口一拳。张局见了哈哈大笑，「小谭，上次一别，

我也很怀念啊！今天可是又有机会了！」我妈一听，做出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说「今天又逃不出你们这些禽兽的手心了。」我听得有点怕，感觉好像我妈要被

王局张局他们折腾了，但又总觉得我妈的语气中有那么丝期待在。王局又说，

「今天张局可是带我们见识了俄国姑娘的风情，我们无以为谢，只有拿出我们局

的镇局之花来犒劳张局了」我妈又羞又气，说「怎么拿我和那些女人相比！」张

局忙说「不能比不能比！今天我介绍了六个俄罗斯娘们儿给你们王局，你一个人

就还回来了，你一个人相当于六个俄罗斯娘们儿！」我妈又轻轻一捶张局，说

「我又不是要和你们找的那些妓女比数量，张局也是坏死了……再说了，张局真

的只要我一个就行了？小郭再帮我分担一下，我不只相当于三个俄罗斯……娘们

儿了吗？」

说着似笑非笑的看了看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郭姐，一下把郭姐说得红了脸

「扯到我干什么！谭姐真是的……」我妈笑了笑说「小郭，你数数现在几个男人

……六个……除了我儿子以外……你怎么忍心我一个人被六个粗蛮大汉蹂躏……」

郭姐说「谭姐你一个人接了招，不就可拯救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子吗？反正你

已经是残花败柳了，女人何苦为难女人……」说完却是认命的垂下了头，似乎已

经接受将要被轮奸的命运。张局吃了一惊「大美人……」然后又看了看郭姐和王

局他们一干人「我们一起……？」然后哈哈大笑，「不愧是王局，把大美人小美

人的思想工作都做得挺通透啊！」我假装在睡觉，心头又怕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