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做巡夜,盖冰踏上了一条不常去的偏僻小道,看看今晚的月色,闻闻周围的花香,感应感染一下没有女人暖床的日子的独身无聊男人的正常生活。
大学校园里总有那么些偏僻角落,灌木富强之地,各处逛逛总能发现些不测,盖冰信步走着,不时看见长椅上草地上坐着靠着一对对甜蜜的小情侣,看得心头火大,在穿过几个门廊走过几个假山石雕后,周围处处是空旷无人的教学楼,中间是被楼与楼之间互相隔开分手得小花园小绿化带小灌木丛,四周虫鸣阵阵,极为幽静。
一路上保安有些心神不宁,越走越偏,垂垂来到学生宿舍楼与荒弃废地的交界处,这些年各地大学都疯狂扩张征地,以极为低廉的代价获得了多量的地皮,校园面积越扩越大,这与全国地皮资源紧张形成了光鲜的对比,而SH大学自然不会例外,扩冲的地皮太多了,根柢一时消化不了,没什么工具可建,干是就任其荒在那,处处是野草枯杨,湿地滩涂,反倒成了许多野鸟虫豸的乐园。
盖冰望着前面的学生宿舍,脑海里垂垂浮现出马文与泷岚彩的身影,那音容笑貌犹在眼前,一个活泼卡哇伊,性感丰韵,一个风情万种,妩媚婀娜;一个是阳光下的向日葵,高峻丰满丰满明艳,一个是那水塘中的摇曳生姿的水莲花,温柔多情娇羞典雅。
正沉浸在甜蜜的回想中的保安俄然被惊动了,似乎有个娇弱的人影从四楼的窗台上通过一个细细长长的竿子似地工具滑下来,看背影是个女孩,这栋楼是男生宿舍,女生没有得到阿姨同意是进不去的,就算有斗胆的女孩偷溜进去,也绝不会用这样的方法下楼,而是到一楼宿舍找到相熟的弟兄,从他们的窗户外面翻出去即可,根柢不用这么麻烦冒险,那么,原因只有一个,联想到前几天的校园动静,盖冰立刻反映过来:“是小偷!”
盖冰赶忙顺着方向摸过去,以往的江湖经验中,所谓“贼有贼伴,盗有盗伙”,这些小贼其实也是分门别类井水不犯河水的,有在火车上讨营生的叫”吃火轮“,当强盗的叫“吃明钱”,扒手叫“爪子”或“吃洋火钱”,彼此分帮分地段,不能去别人地皮抢生意,轻者挨打,重者剁手脚或挑手筋。
看这女贼的行头,盖冰能必定她多半是属干专门偷高楼大厦一类的行当,大哥奇怪的细长竿子叫“软竿子”,是丝线尼龙绳一类工具编成的比筷子粗点的长绳,一头有金属钩子,抛在墙头上勾住了就可攀援而上,最适合翻屋爬楼。
女飞贼背着个小书包,鼓鼓囊囊的,多半是她的赃物,暗暗地朝荒弃废地处跑去,随着盖冰与她距离的接近,从背后看去女孩似乎很年轻,一头染得黄黄的齐耳短发,露出一截粉白的脖颈,在黑夜中非分格外耀眼,身材很苗条,休闲运动衣和蓝白条牛仔裤,裤子腿上居然还有几个故意剪成的破洞,露出里面的长裤颜色,两个大耳饰银光闪闪的,看上去像个非主流小太妹似地。
望着前面跑着的小女贼,盖冰哭笑不得,这么年轻就来做这个,可惜可叹阿,女孩虽然服装的不伦不类,不过年轻的身段倒是美好无比,紧绷绷的牛仔裤箍得浑圆结实的小屁股曲线毕露,圆溜溜高高翘起,跑动中一扭一扭,诱惑无比,本来就看了几场活春功的保安胯下更是硬得如钢似铁,热气腾腾,马眼流涎。
跑了一会,女贼俄然毫无征兆的往后一回头,恰都雅见了慢慢跟过来的保安,吓得惊呼一声迈开两条细长的美腿大步跑起来,死命的往荒地上奔。
既然行踪已经表露,自然盖冰就鼓起口气全力冲刺,两人距离越缩越近,小太妹慌了,仓猝加快速度,真没想到这小妞背个书包也能跑这么快,浑圆的小屁股以极其惊人的频率摆布摆动,脚下扬起了高高的沙尘。
这一幕活像大灰狼追小红帽,凶神恶煞的保安对比起慌不择路的可怜小太妹,似乎盖冰才是摧残祖国花朵的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一般,奇怪的两人就这样你追我逃,垂垂冲到了荒地的中心区域。
真没想到阿,这悍妞这么能跑,盖冰的功夫一直没落下,居然只能慢慢缩进距离,而不能一下子追上前去,看来人在危急逃命关头本能的会迸发出强大的力量。
两人跑着追着,气喘吁吁,来到了一块草地上,这里草叶丰美,处处开着不知名的野花,在这个季节绽放着生命最后的荣光,显得非分格外热烈奔放,星星点点的小红花和一串串泷色小铃铛似地野花遍地都是,间或几丛白色如雏菊一般的花朵点缀此中,还有一蓬蓬肥厚多汁的三叶草和逐渐成熟的一粒粒将欲成熟的黄色浆果夹杂在此中。
两个奔跑中的人冲了进来,立刻打破了这和谐宁静的氛围,激起一片片绿色黄色的蚱蜢蝗虫蛐蛐乱蹦乱飞,划着各式各样美妙轻盈地弧线四处散落,本来优美的虫鸣声也戛然而止,只剩下气喘吁吁的两个人的粗重喘息声。
“小娘皮,往哪跑?”盖冰终干缩进了距离,猛地一个饿虎扑食,从空中夹着呼呼风声一把扑到小太妹背上,巨大的冲击力一下子压倒了女孩,两个人如滚地葫芦一般在厚实茂密的草地上翻腾着,草地很柔软,而两人的动作很狂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