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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底碎蓝花连衣裙下异常高挺的胸脯、异常高翘 的臀部、异常(1 / 11)

与妻看完电影已近十点,我本想径直回家。妻

娇嗔蜜语,执意要我陪她逛街,无奈之下,只得再作几点钟的护花倒使者。

回家时,妻挽臂轻偎,竟将我引诱至公园。

朦胧的灯光,婆娑的树影,清悠的花香,使我不禁轻揽妻纤细圆润的腰肢,

踏着脚下摇曳的身影,与妻窃窃逗笑。

「宝,那个女孩有点眼熟。」妻突然指着一个独坐在湖边石凳上身穿白色连

衣裙的姑娘背影说。

每当妻爱意盈胸,或者在我身下婉转娇吟时都会叫我「宝」;呕气时则最多

只喊「喂」;平日里叫帅哥最多。

叫帅哥不是因为我帅,只是因为我姓帅名歌。也不知老爸老妈当年是怎么想

的,好好的一个男孩子竟取名叫「歌」,那年头还没有帅哥一词,真亏他们如此

有预见性。

只是当「帅哥」流行时,我才发现自己除了显白一点,显嫩一点,显甜一点

外,竟与帅哥毫不搭界。论长相,圆脸圆嘴;论个头,离一米七还差五公分;论

身材,更是宽肩啤酒肚;论发须,胡子没几根,头发却开始稀疏;论年龄,三十

已过一,简直是糟蹋了这么个好名字。

顺着妻手指的方向仔细一看,发现那女孩竟是冰。

冰是幼时邻居的女儿,前几年带外甥女去儿童医院看病时才偶遇已当护士的

冰。后来因为自己的儿子,我夫妻二人才与冰多有接触,冰也就小帅哥长、小帅

哥短,嫂子前、嫂子后的甜甜地招呼个不停。

再后来,我们发现冰不仅热情大方,乐于助我,而且追求者甚众,几享院花

之美誉。

冰比我整整小十岁,我家搬走时,她才刚学会在地上爬,而现在竟已出落成

一个招蜂引蝶、亭亭玉立的俏丽大姑娘,这不禁使我常常产生垂垂老矣的感慨。

冰见是我们,站起身来刚叫了句嫂子、小帅哥,眼泪便扑簌簌地流了下来。

妻忙上前把臂安抚,才知她与父母吵架,跑了出来。妻一边安慰,一边给我

递眼色。

我借机躲到一旁,给冰的父母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碰到了冰,先带她到我

家,待冰气消后,我会与妻子一道送冰回家,可能会晚点,让他们不要再挂念,

又打了个电话给姐姐,说今晚有事,就不接儿子回来了。

妻把冰领回了我们家。这是冰第一次到我们家,看着不大的两室两厅,收拾

得整整齐齐,一尘不染,冰感叹了声:「这才是温馨的家啊!」才说完,眼泪又

淌了出来。

妻知道冰因男友的事情与父母吵架,六点多钟便跑了出来,身上又没带钱,

还没吃晚饭时,忙到厨房去张罗着冰的食物。

我说了冰几句,冰忸怩着坐不住了,偷偷地瞟了我一眼,微红着脸跑进了厨

房,给妻打下手去了。

我一贯不吃宵夜,但为了冰,只好陪着冰与妻上了餐桌。

席间,妻不住地劝慰,我也适时摆出大哥的嘴脸教训冰,无论如何也不应离

家,尤其是一个姑娘深更半夜只身在外……

好说歹说,才把冰送回家。回到自己家已近两点。妻直叹疲惫不堪,我也没

了兴致,也顾不上洗漱,双双脱衣直奔床榻,相互搂抱沉入梦中。

这之后,冰便成了我们家的常客。每次来,总不忘给儿子带点小玩意儿,逗

逗儿子,与妻聊聊家长里短,与我谈天说地。儿子有病,一个电话,冰便立马上

门,省了上医院的麻烦事,也省了不少钱,妻也乐意有这么个乖巧可人、嘴儿甜

甜的小妹妹。

只是我渐渐觉得冰似乎越来越在意我对她工作、生活的建议;与妻谈话时,

眼睛越来越多地偷偷溜我几眼;与我谈话时,弯弯的笑眼中越来越多地闪现出寂

寞,圆圆的笑涡也越来越像是故意抿出来的,甜甜的笑声中也越来越多地流露出

讨好的味道。

这些,作为马大哈的妻是没有丝毫觉查的,我也从没敢向妻提起过,我一向

对自己的直觉很自负,这次却不得不怀疑起自己的直觉了。

天啊,但愿这是我的多心。

(二)诱惑

十一月的一个星期五,一早妻便带着倍感满足的身心,领着儿子登上火车,

回娘家去玩几天。晚上吃完饭,与妻聊了一通电话,七点钟,刚想打开电脑,冰

便摁响了门铃。冰不预约而至是这半年多来从未有过的。

我给冰泡了一杯茶,二人便天南海北地神侃了起来。临近八点时,我感觉冰

开始局促不安起来,又聊了半个小时,冰开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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