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
*
云一天伤的爬不起床,自从他们跟在安逸身边,一切涉及惩罚的游戏都不会帮他们涂药,只有长时间的疼痛才能够让他们长记性,或者说是畏惧。
不过适当的安抚安逸还是会给他们的。
这不,安逸下午吃完晚饭就端着饭菜去了云一天的房间里。
此时云一天正趴在床上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难过了?”安逸将粥和咸菜放在床头柜上,无奈的说道:“你乖一点,不要总和他们吵架。”
云一天鼻尖发酸,他将脸埋在枕头里不让安逸看见他的眼泪。
转过头若无其事的说道:“主人,我是你的第一只狗狗对吗?”
“是。”安逸点头,心里隐约明白了云一天在强调什么。
云一天从枕头下拿出那个黑色的项圈递给安逸,因为低烧而有些沙哑的嗓音暗藏着难过,“主人帮小狗戴上好吗?”
安逸拿过项圈,其实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当年送给过云一天的是这个项圈了。
看到里面刻着的“AY”才想起,原本应该坚不可摧的金属印记上,字体已经略显模糊,许是被摩擦了太多次。
在云一天的后半生,每次想念或者怨恨安逸就会下意识的去摩擦这个印记,而他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想安逸。
略紧的项圈扣在云一天的脖颈上,本就因低烧而粗重的呼吸声更加湿沉。
“咳咳··我什么都可以不要。”说着说着,云一天的眼角抑制不住的开始泛红,他拉着安逸的手指贴在自己滚烫的脸颊上,湿热的气息喷在安逸的掌心。
安逸缩了缩手指,心头不知什么感觉,只是有些发闷。
“小狗只想主人记住,我是第一个,我只要是第一个就好。”云一天嘴角挂上笑意,一如初见般的自信张狂,“他们都是之后才遇见主人的。”